袁崇焕瞪大了眼睛:“韦公子,你这些话太过分了!这完全是你异想天开,你侮辱了我袁崇焕的为人!”
韦宝微微一笑:“袁大人,说好了是酒桌上的话,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毛文龙也笑道:“是啊,我倒是觉得韦公子每一个环节都分析的很精辟,极其像会发生的事儿!你急什么?是不是韦公子说你会私下与建奴议和?你不高兴?这些麻痹,延缓建奴攻势的手段,咱们哪里不常用?这里又没有外人,你紧张什么?”
袁崇焕被毛文龙说了两句,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说的不是这些,我说的是韦公子说我与阉党一条心!我袁崇焕对天发誓……”
韦宝打断道:“袁大人,袁大人,这里就咱们三人,毛将军并不是你的仅仅剩下半步之遥,就这么荒废了吗?四十几岁便要归隐乡里了吗?
“韦公子,你别停啊,再说下去。”毛文龙催促道。
袁崇焕也期待的看着韦宝:“韦公子,不管怎么说,你编故事的确厉害,编的很细致,只要不到外面去说,我很想听完。”
韦宝笑道,“好,那我就再说一说,只是,牵扯到你们二位大人的时候,都别不高兴便是了。”
“不会。”两个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