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说出去,真的会害死人的!”
韦宝笑道:“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啊,袁大人不必太紧张,不过,以你的才智,你的胆识,以你的性情,在官场大有作为,飞黄腾达,的确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盼着你高升之后,不要忘记咱们今日曾经一道喝酒的交情便好。”
“不会不会!我不是那种人。”袁崇焕松了口气,对韦宝赔笑,又向毛文龙笑着敬酒:“毛将军,你千万别将刚才韦公子说的话当真啊?”
“刚才韦公子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啊!”毛文龙冷笑道:“若是我信了韦公子的话,我可能就只有四五年的活头了,以后每天岂不都要糟心死?袁大人,你现在的权势,别说杀我,与我一道饮酒,也要我肯才行,等你哪天真的到了有能力杀我的时候,我才会提防!你现在不必这么紧张!”
“是是,不过,不会有那一天的。”袁崇焕急忙陪笑,擦了擦冷汗,又故意岔开话题问韦宝:“韦公子是如何看待当初王在晋大人提出的全线退守关内的话?这与我们孙督师大人决战关外,一城一地与建奴争夺,限制建奴的策略是背道而驰的。”
“不错,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毛文龙赞同道:“几年下来,这个话题每逢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