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同志,你明白吗?”林文彪没好气道。
爱新觉罗·路奢叹口气,不敢再多啰嗦,却暗暗嘀咕,还担心什么同志哟,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这位小兄弟,你赶紧把我们的包袱收拾一下,随时准备走人。”爱新觉罗·路奢拍了拍韦宝的肩膀,他一直以为韦宝是林文彪的贴身随从而已。
韦宝淡然嗯了一声:“我这就去收拾。”
林文彪急忙对爱新觉罗·路奢道:“又不是没有人了,这位是我表亲,让他做这些事做什么?再说,谁告诉你马上要走了?你怕了?”
爱新觉罗·路奢也就是随口一说收拾东西,至于谁去收拾,他才不关心,“大哥,还不走人啊?浑塔这么大张旗鼓的抓人,明摆着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搞不好,被抓的建奴商贾和咱们的人,不是就地被处死,便是送往盛京城进一步审问。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还敢跟浑塔提贩卖人口的事?”
林文彪没说话,虽然不担心自己的特工会招供,但也担心总裁的安危,希望总裁知难而退,尽快离开盖州城这个是非之地为好。只是林文彪知道总裁的脾气,不敢劝说。
“先不忙着走,再看一看!”韦宝轻声道:“他们找不到证据,还敢随便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