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浑塔指挥府的兵士来报:“将军,我们去找承政过来,却发现承政在他自己房里饮毒酒自尽了。”
皇太极一惊,眼珠瞪大,一下子站起来:“自尽了?”随即看向浑塔和达尔岱,两个人面色自若,像是事前就知道,甚至连伪装都懒得伪装。
达尔岱奇道:“自尽了?昨天我不见那承政还活蹦乱跳的吗?怎么说死就死了?”
“不知道,我们也是刚刚去才发现的。”兵士答道。
达尔岱遂对皇太极道:“贝勒爷,这事弄的,也不知道那家伙是偷了哪家的媳妇,怕人杀他,还是欠了一屁股债,还是以前得罪了啥厉害仇家,居然自己喝毒酒死了,也太想不开了吧?您说是不是?”
皇太极气的眉毛连续跳动,想发作,又无从发作。
倒是聪古伦格格连拉了几下皇太极的袖口,皇太极才按捺住火气坐下来。
“本来以为只要与承政对一对买卖人口的票引,便能知道这帮人中饱私囊了多少银钱,现在没办法了。”皇太极愤恨的轻声道。
聪古伦格格没说啥。
韦宝躲在屏风后面,从缝隙倒是一直盯着这个年幼的格格猛看,倒不是韦宝有多好色,其实到了古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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