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氏,言告言归),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曹寿,即曹世叔,班昭之丈夫),于今四十余载矣。战战兢兢,常惧绌辱,以增父母之羞(七去或七出),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劳,而今而后,乃知免耳。吾性疏顽,教道无素,恒恐子谷(曹成,字子谷,班昭之子),负辱清朝。圣恩横加,猥赐金紫,实非鄙人庶几所望也。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而不渐训诲,不闻妇礼,惧失容它门,取耻宗族。吾今疾在沈滞,性命无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怅。间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
去矣,其00之!
韦宝看见最后画了两个圈圈,笑道:“是这里的两个字不会写吗?”
“嗯,你会吗?”聪古伦格格期待的看着韦宝。
韦宝道:“可是我并没有学习过这本书,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啊。”
“我会背。”聪古伦格格随即背出了音节。
韦宝按照她背出的音节,取来旁边馆驿掌柜的毛笔,在聪古伦格格的圈圈旁边写上:‘勖勉’两个字。
“是这两个字?”韦宝问道。
聪古伦格格眼睛一亮,拍手笑道:“是,是这两个字,呀,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