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做?”
“恩师,在江南,有几十万人口的大商人多的很,咱们这么一点算什么啊?这就是一门生意!有了这个实力,我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有好处,就是不往外做生意,光管好这些人,一年都得收上来多少地租啊?”韦宝一副小地主心态道。
孙承宗无话可说了,如果韦宝只是站在地主收地租的角度,倒也没有什么,你这个人不忠不义,大逆不道。
“刚才那个名单上,我好像看见有吴襄,那为什么没有祖大寿?”孙承宗话锋一转,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莫不是以为,你能绕过祖大寿,然后把几百万辽民弄进关内吧?”
韦宝笑道:“不会,辽东谁主事,我心里有数。不直接给祖大寿银子,是怕他看不上这么点银子,反而会成为他的话柄,我把银子给吴襄,透过吴襄跟祖大寿谈,这样的话,把握更大!我若是直接与祖大寿谈事情,身份年纪各方面都不对等,不方便谈的。”
孙承宗若有所思 的看着韦宝点头:“你小小年纪,搞起这些事情来,倒是一把老手。”
“不敢,恩师啊,我这也是没办法,在这时候,随便想做点什么事情,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得考虑到的,尤其咱们哪一边都不靠,说到底还是根基不稳,这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