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酒醒了,即便是没有完全醒,也都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督师老大人,目光片刻不敢挪开,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反正顿时感觉到了气势磅礴的压力,似乎晴朗的,秋高气爽的天气,顿时化作漫天铁块铅块压降下来了一般,这气氛顿时能将人压死,满堂只闻老大人一个人痛哭失声。
韦宝也错愕的看着孙承宗,不知道老师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不过韦宝暗忖,既然说的是刚才饮酒的时候有人诋毁督师大人的学生。
刚才督师大人不就只与祖大寿二人一道饮酒来着吗?那还能有谁这么说?肯定是祖大寿说的呗!
学生又还能指的是谁?肯定是他韦宝呗。
不光是韦宝这么想的,在场众人都是这般想的,因为现在这里的人,有一个也算一个,都知道了韦宝要大量购买辽民的事情了,孙承宗说祖大寿诋毁他的学生,肯定就是指祖大寿诋毁韦宝买辽民的事情了呗。
所有人的主要目光都看着孙承宗大人,余光却不约而同的都同时扫向了祖大寿。
祖大寿站在原地,脸色瞬间死灰一般,万万没有想到孙老督师大人居然会这般死怼自己?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凭着老督师大人与陛下的师生情谊,别说怼死他一个祖大寿,一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