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大量辽民,每年都被建奴大量击杀,大量掳走!
只是这些事情,众人都认为是上头人的事,他们只是听听就好,所以很多人表面上不说什么,甚至轻声称是,说韦宝的法子很好,不错啥的,却并不是特别往心里去。
吴三辅带着吴雪霞往外走,叹口气,轻声道:“小宝这次恐怕要受教训了,他这生意做的太顺!一路都是大赚,跌个跟头,就怕这跟头太大,会一蹶不振。”
“未必!”吴雪霞轻声回答吴三辅:“若是没有督师大人支持,这场酒也喝不起来!”
“可咱们爹和舅父,并不用买孙承宗的账啊。”吴三辅不以为然道:“你难道还觉得有戏吗?”
“有戏!世上的戏都是人编出来的,现在韦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着演而已,但是戏台子已经搭好,戏还没有散场。”吴雪霞一副比她年纪成熟很多的想法冒出。
吴三辅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暗忖妹妹也是心重之人啊,这点跟韦宝还真配对。
韦宝这边与吴襄商谈未果,孙承宗和祖大寿那头的酒席却并没有结束。
说是酒席,其实就孙承宗和祖大寿俩人吃饭,祖可法是没有资格在这种席面上桌的。孙承宗也没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