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来。”
茅元仪急忙停笔,呈上了议事记述,恭恭敬敬的递给孙承宗。
孙承宗扬了扬手中的簿子:“每次议事都有记录,交代你们做的事情,你们从来没有做到过!这是我孙承宗无能!但所有的罪责,不可能都由我一个人背,我会一项一项的向陛下说明,在退隐之前,让朝廷知道你们这帮人都是些什么货色!?阳奉阴违,趋炎附势,光要军饷要粮饷,坐吃山空,从来不做正事!”
孙承宗越说情绪越高昂,情绪越饱满,战力十足的样子,全然不像六十岁的老人,倒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壮年之人一般。
韦宝气定神 闲的眯着眼,恨不得找个录音笔将老督师的话都录下来才好,好动听,好铿锵,好疗愈呀,自己何事才能达到如此风采?钳制谩骂,激昂有力的对着一帮至少是七品的县太爷级别官员指点江山呢?
孙承宗的风采,风度,彻底让韦宝沉醉了,醉心于权力的色彩斑斓中。
其实,即便到了孙承宗这种官场什么。
祖大寿和吴襄脚底下像是生了木桩一般,钉在原地,祖大寿嘴巴动了几下,有许多话想向老督师大人表白,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祖大寿很清楚,眼下除了同意韦宝购买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