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及所有在汉城的朝鲜官员议事,商量该如何对待被天地会抢走,重新分配到中小地主和贫民手里的田产。
“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李倧问道。
底下盘膝而坐在地上的是五百多名大臣,两旁站着许多太监,偏殿中鸦雀无声。
“殿下,这件事情不能退让,必须全数夺回被中小地主和老百姓拿走的田产!”李倧的表舅申景搷道。
“可是,这牵扯到的人太多,若真的那样做的话,我担心整个京畿道和黄海道的老百姓都会起来造反。”李倧道。
“殿下,我觉得申景搷大人说的不错。”李倧的舅父具宏道:“就算有人会起来造反,我们只需要镇压就可以了!如果能随意夺走两班家的财产,那这天下还不乱套?对于这些人,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姑息!”
“正是如此!殿下!请您一定要对这些人严惩不贷,不肯主动交还土地的,一律杀掉!”申景搷见具宏支持自己,大声再说。
其他的主张武力追回田产的大臣们也纷纷点头,窃窃私语的议论,表示支持。
那些心向韦宝的大臣,则普遍不说话。
李倧的眼睛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阴郁着脸,不说话。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