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所言,不过希望你能善待申景搷大人。还有,如果五日期限到了,你们找不出什么所谓的,我们勾结在一起要谋害太傅大人的罪证,该如何呢?”
“你说如何?这个事情是事实,我在发行的报纸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找不到罪证的话,只能说明你们藏的太好!没有罪证就没有办法追究而已!还能有什么?这里找不到罪证,而逃脱审判的事情还少吗?”韦宝冷淡道。
“太傅大人,话不是这么说的吧?若是凡事都不依据律条行事,朝鲜的法度何在?何以管束百姓?大家以后都可以信口雌黄的指证别人了吗?那岂不是要造成天下大乱?”具宏冷然道:“本来我们配合太傅大人的调查,已经是做到了最大的让步,这件事情,本可以局限于朝鲜上层知晓。但是太傅大人非要捅出来,弄得整个朝鲜都知道,人人自危,这是太傅大人自己造成的吧?我们现在问的是,若是太傅大人找不到罪证,该如何?”
本来这番威逼,一众反对韦宝的近三百名两班大臣,是要等到五日期限到了的时候,再来找韦宝麻烦的时候说的。
但是具宏眼见着韦宝气势太盛,太能拉拢老百姓,现在不得不提前威逼韦宝了,否则将被韦宝怼的无处容身。恐怕等不到五日期限到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