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现在与殿下和我们两班之间达成了和解,这些事情就都过去了。眼下的世道,朝不保夕,能太太平平的就不错。更何况洪柱元一表人才,现在还年轻,不会耽误什么,大家都知道洪家的处境,不会有人轻视你们的。”
洪霙一抬手,打断了具宏的劝慰,在他看来,这种劝慰比最直接的羞辱和谩骂,更让人难堪。
具宏急忙尴尬的闭嘴了,其余两班重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柱元,你怎么看?”洪霙再次问道。
其实洪霙是知道洪柱元撺掇贞明公主去陪韦宝的事情的,他从头到尾都是半个参与者,只差没有在那份契约上签字而已,不但是参与者,还算领头人物,所以韦宝才这么恨洪家父子二人。
“我都听父亲的!”洪柱元心烦意乱的,哪里有什么主意,索性将球踢回去。
“我知道了!”洪霙收回看向儿子的目光,看了一眼韦宝的卫士,然后再看向具宏、李贵、申景搷、李元翼等两班重臣二十多人,然后道:“我们不会答应这种无礼的要求!这不单单是洪家的事情,这是对于整个朝鲜的侮辱!公主殿下身份高贵,别说已经嫁人,就算是洪柱元死了,公主殿下也不能嫁人,只能终生守节,以成为朝鲜妇人的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