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的,尽管说吧。”李倧落座之后就急不可待的问道。
具宏道:“殿下不必着急,依着我看,韦宝并不是真的要与我们决战。”
“我知道!但是就这样退出汉城吗?那样的话,韦宝在汉城,而我这个堂堂正正的朝鲜的王却不在汉城,我成了什么人了?到底我是朝鲜的王,还是他韦宝是朝鲜的王?”李倧不忿道。
“殿下,你如果内心将自己当成真真正正的朝鲜的王,你就是朝鲜的王,谁也抢不走!韦宝在与我们争夺人心,争夺时间,我们又何尝不敢?”具宏道:“退回到公州去,有紧急情况,可以往南方撤走。而且,咱们长期在汉城,汉城与仁川相隔太近,下次再与韦宝发生冲突,韦宝军仍然会像这次一样的,总是这样搞,永无宁日。只有等我们真正有实力驱逐韦宝的时候,才能与之翻脸!”
“你问我有没有信心?”李倧忽然哈哈大笑了两声。
“殿下。”具宏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触怒了李倧。
“我告诉你,我们这一路走来,从坐上王位,直到今天,哪一天不是在腥风血雨当中渡过的?如果能再选择一次的话,我不好争夺这个王位!但是我现在既然已经是朝鲜的王,我就不会退缩!不会惧怕!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