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他负责整个行动。”申景搷看了眼具仁垕:“我只是负责指派他做事,若是出事,我一力承当,绝不会连累在场各位大人和殿下!”
一众两班大臣听申景搷这么说,即便觉得申景搷太鲁莽,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具宏问具仁垕:“怎么样了?”
“父亲大人,事情很顺利!”具仁垕遂将如何找到一个老宫女,如何让那个老宫女到了贞明公主身边,那老宫女又与贞明公主去了韦宝的府邸的事情说了,“如果一切顺利,今天夜里,那个宫女就会得手,杀死公主殿下的!我们明日可以等着看韦宝离开汉城的时候,是否带上贞明公主,如果公主殿下没有露面,多半就是得手了!如果公主殿下露面,说明行动失败了,那样也话,只能叫了一声。
李倧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叹口气道:“你们每次都是这样,都已经做了才来告诉我!你们想让我说什么?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失败,会是多么可怕的后果?韦宝会有口实对公州城和其他的朝鲜六道发难的!”
“殿下,绝不会!”申景搷道:“若是韦宝有实力靠武力夺取整个朝鲜,他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让步!与我们一样,韦宝也不敢打,他的主力在辽南对付建奴,尚且自顾不暇,他哪里敢在朝鲜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