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考生们十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苦学吗?曾几何时,你们自己也是考生,也等着别人为你们阅卷,若是有人如此草率的对待你们的考卷,你们知道了,会作何想?说话啊!”魏广微厉声道。
整个堂间静悄悄的,众考官大气都不敢发出来。
朱延禧放下了手中韦宝的考卷,好言劝道:“这份考卷确实不错,却也顶多算的上是中规中矩罢了,也没有到魏大人说的几千份考卷当中最出众一说吧?大人息怒。不过,你们阅卷,的确不该受到前面考官评语的影响!”
本来朱延禧这是和稀泥的一套说辞,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的。
但魏广微听后很不高兴!怒道:“朱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份考卷本来就是上层之作!什么叫只是中规中矩罢了?你就一定写的出来这样的文章吗?难怪连你看事都如此草率,你手下的人才会像你一样草率!你们该不会是暗中与某一些考生通了路子,有意包庇一些没有真才实学的考生得到进士功名吧?”
朱延禧这一下子被魏广微说到了痛处了。
阉党要弄人上来,东林党自然也要弄人上来!
他们做的更加隐蔽,事先约定好,多用几个少见的语气助词,从而判断是不是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