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苦着脸道:“李大人啊,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好不容易金榜题名成为大明官员,你不该鼓励我多为朝廷做事才对啊?反而让我回家?还说衙门是闲差?”
“我可没有说过啊,我什么时候说了?”李利民见韦宝不听劝告,生怕被韦宝抓住自己啥话柄,等下再把自己给揍一顿,找谁说理去啊?
李利民硬要算他的政治成分的话,着,还在李利民的肩膀上拍了拍。
李利民叹口气道:“韦大人啊,我是真拿你没办法,你是七品官,我也是七品官,咱们都是一样的,你如何能在我面前称下官呢?”
“唉,您是这里的老人,在都察院都十来年了,我们才来多久啊?”韦宝笑道:“我也就是想尽快做事,尽快融入都察院,您看得出来我这个人,我就不是混日子的人,长期没事干的话,我心里堵得慌。”
“咱们都察院有司狱,你知道吧?”李利民忽然对韦宝道。
韦宝点点头,“知道啊,您难道让我去当个牢头?”
李利民摇头:“怎么会呢?韦大人是朝廷命官,牢头又没有品级,我的意思 是,韦大人如果真的找不到事情做,又想找事情尽快熟悉都察院的事务,司狱是一个好去处!那里地方宽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