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他一个七品观政,不怕事情闹大!他到底是哪头的人?”
“既然怂恿我们打人,应该是向着咱们的人,刚入仕途,想投靠咱们吧?”栾汝平分析道。
“那小子挺疯的,那日在宫里面,还把我打到地上!这口恶气,我还没有出!”邹元标接着道。
王德完也道:“我那日也被这疯小子打了,也在找机会弄死这小子呢!”
“我也被这小子打了。”杨维垣也道:“不过,这小子疯有疯的好处,咱们不是找不到人带头吗?栾大人,你就让那小子带头去打人啊?凭那小子的身手,几个老头,他不用几拳就能全干趴下。”
听杨维垣这么说,几名阉党高官都赞同不已。
栾汝平苦笑一下,“他对我说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不过,就算想到了,我也不方便说啊,我是什么身份?能让一个正七品小吏去打人?”
“那他一个七品小吏,又怎么敢怂恿您堂堂正二品大员去打人呢?”邹元标反驳道。
“那就有劳邹大人去对那小子说吧?我没意见。”栾汝平顺水推舟道。
邹元标皱了皱眉头,暗忖好你个老奸巨猾的栾汝平,什么事情你都躲在后面,你自己提出来的事情,凭什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