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听闻魏忠贤专权,与那客氏联手蒙骗陛下,现在朝局已经很乱了,而且陛下向来身体弱,更应该远离这些人,多注意休息,以国事为重。”张嫣道。
这话,张嫣已经对朱由校说过很多次了,朱由校闻言很不耐烦:“朕的身体如何弱了?朕的身体很好!朕每日都有阅读奏本,朕今日还抽空做了这一座模型,你看看,是不是美轮美奂?朕的精神 如此健旺,你如何说朕的身体不好?”
张嫣看了一眼朱由校苍白的脸色,发白的嘴唇,叹口气道:“臣妾失言了,陛下的身体很好,但即便如此,陛下也该多保重龙体,少做木工,多关心国事。”
“你,你如何知道朕没有关心国事了?朕刚才不是说了吗?朕每日都有阅读奏本吗?”朱由校气呼呼的站在张嫣面前。
张嫣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也是大明宫廷奇特的地方,要想堵塞皇帝的视听,真的很难,就连皇后,如果有几名心腹太监宫女效力,从宫中打听宫外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张嫣已经听闻了都察院和大理寺,阉党大臣与东林党大臣针尖对麦芒的斗争,怕此时波及整个朝廷,想对皇帝提个醒,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朱由校见张嫣不说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