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汗,急忙辩白,“岂敢啊,李瀚池大人管着咱们差役,管了好几年了,我们都习惯了听他的,但是韦大人也是朝廷官员,你们官员之间争斗,咱们小差役绝不敢揷手的。”
“那就是没有原则,没有是非,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做什么都不长久,做人,一定要自己的一套准则,明白吗?”韦宝道。
老孙头有点懵了,轻声道:“小人的祖父和父亲都教导小人,老实办事,老实当差就好,切莫为了往上爬,胡乱与上面的人走的太近,好的时候,风生水起,不好的时候,满门抄斩,小人一家世世代代是在京中讨生活的,不敢有什么非分想法。”
“这不是非分想法,这是人应该有的立场,一个没有立场的人,做事便没有准则!你不招惹旁人,哪一天也难保不倒霉,不被清理出去!”韦宝淡然道。
老孙头一惊,明白韦宝的意思 了,这是要看看自己的忠心呢。
老孙头和其他人一样,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韦宝是哪一头的人,是东林党的人?还是阉党的人?反正他们都觉得韦宝应该是中间的,哪一派的人也算不上,否则不会既得罪东林党,又得罪阉党。
要跟这样的人绑在一起,谁不害怕?
“韦大人,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