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再喝下去,要出丑了。”
韦宝其实是想着晚上还约了魏忠贤见面的事情,不敢喝的太多。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漫说你韦大人还是一个人,就是有家室的人,男人在外面,还怕女人管着不成?大不了明天晚些来点卯就是,反正现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点卯都是你韦大人自己管着,哈哈哈哈。”邹元标并不放过韦宝。
大家也都纷纷劝酒。
韦宝笑道:“你们这些大人啊,一个个才干卓越,口才了得,我是肯定说不过的,再这么逼我,我就只好尿遁了。”
韦宝一说出尿遁,惹得满桌的高官哈哈大笑,一下子便与韦宝的距离拉近了。
因为韦宝并不是一味的装孙子,说什么不敢再喝,喝不下之类的,也不是装醉,而是明明白白的说出想如何走,给人一种很磊落的感觉,连耍赖都能耍的这么磊落,这样的人,实在是很难让人讨厌。
“我说一句啊,韦大人还年轻,酒量这个东西,是要年纪练出来的,韦大人知道深浅,不硬喝,硬喝等下醉的更难受,大家就不要逼他了。”栾汝平为韦宝说话道。
韦宝笑道:“多谢,多谢栾大人开恩。”
“唉,这可不行啊,老栾,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