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也怒不可遏。
一帮阉党高官更是七嘴八舌的,一个个恨不得手撕了韦宝,把韦宝做成手撕德州扒鸡。
韦宝等一帮阉党高官吵闹到了一个节点,声量不是那么高了,才微微一笑道:“大人们啊,不要心急,急什么呢?我自然没有权限对你们进行考选,但样子不是要做出来吗?你们想啊,你们参加了考选科试,而那些东林党高官若是没来,他们就是理亏,是不是?还有,你们都参加了,底下人就更加没有话说。所以啊,你们不仅要参加,还要认真对待。”
韦宝的话有点道理,但一帮阉党高官依然很生气,他们最年轻的都五十开外了,还有两个甚至与首辅顾秉谦是同年进士,都是六十开外的人了,一大把年纪的人,还要被你一个15岁的少年考选?
“韦大人,你要做个形式,不必我们都参加吧?就对外面的人说我们考了不就是了吗?”左都御史邹元标道。
“邹大人啊,谁都不是傻瓜,考过于没有考过,这是两码事,不是说说就可以的。反正我话已经说过了,希望诸位大人能理解,能配合吧。你们若是实在不愿意参加考选科试,我也没有办法。还是那句话,委屈诸位大人了,大家都是这么好的朋友,只要你们考,就一定有好处的,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