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驾,都很忧心。
每日能得以入宫,又是一个外臣,这其实比什么封赏都重了,不是谁都能见到皇帝的。
出了皇宫,韦宝本来想找魏忠贤说会话,想想还是算了。
韦宝魏忠贤现在肯定在背地里谋划对付自己,不让皇帝对自己过于亲近,在这个时候去拍魏忠贤的马屁,除了示弱,起不了什么作用。
对现在的魏忠贤是要示弱,这不假,但是示弱也是要有方法的,一味的示弱,而无法让对方看见自保的本事,这是没用的。
韦宝没有去找魏忠贤,冯铨则是跑到魏忠贤那里哭诉了半天。
魏忠贤被冯铨搞的不耐烦,狠狠道:“你还有脸哭吗?你多大?你三十多的人,又是阁臣身份!他韦宝多大?他不过是一个五品,才十五岁的少年人,你都搞不过韦宝,有脸哭什么?咱家都替你臊得慌。”
“是,九千岁,我是没有本事,但我对九千岁忠心耿耿啊。”冯铨哭的很娇媚,像个女人一样。
魏忠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该如何对付韦宝,那是你的事情,韦宝也算是半个咱家的人,现在还没有看出他有反意,你对付他,咱家可以不管,但咱家还没有到亲自出手对付他的时候!”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