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韦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魏广微皱了皱眉头,“这怕是不妥吧?今日不是要审熊廷弼和王化贞的案子,是顺带提一脚,熊廷弼的案子早就在朝廷有公论啊。”
“陛下想放熊廷弼一码,不想让军队的人心寒,若是会打仗不会打仗都一样,那以后谁还想如何打仗?再说,这与咱们文官并无多大关系。”韦宝挤眉弄眼道。
魏广微、栾汝平、邹元标、王纪、周应秋一听韦宝说是皇帝的意思,都不好说什么了。
的确,熊廷弼是死是活,对大明朝廷影响极其微小的,对他们更没有影响。
“可九千岁当初点过名要杀熊廷弼这厮啊,他还到处对人诬陷说曾经给九千岁孝敬过银子,纯属子虚乌有的事儿,他若不是有这一茬,当初也不一定就是死罪!韦大人,我看这事,您还是别管了吧?”周应秋道。
“几位大人,我怎么说不明白呢?都已经说了是陛下的意思啰,我就传个话而已。”韦宝随口道:“反正我现在话已经传到了。”
“那,魏公公是什么意思?也想放熊廷弼一码?”周应秋疑惑道:“韦大人,这么大的事情,您怎么不知道对九千岁说?你现在在公堂上对我们说有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