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南的,山西的,蓟辽的,这些周边地区的富户不知道未雨绸缪,现在就开始准备吗?”傅应星问道:“韦宝他只管搞银子,出了大事,还不是要舅父帮他收尾,我是担心连累舅父。”
“这咱家还没有想过,还是那句话,出了事都是他韦宝的事,实在不行就把韦宝抛出去就是了,犯不着为他担心。别人想动咱家,除非打到紫禁城来。”魏忠贤不以为意道。
傅应星见现在魏忠贤这么信任韦宝,知道再劝无用,叹口气,不再说了。
“好了,你别看韦宝现在弄到一些银子就眼红,他若真的能把山东、蓟辽、辽东的兵马裁撤掉十万的事情办成,他弄再多的银子,咱家都不会说什么。”魏忠贤意味深长的道。
傅应星点头称是,“不错,韦宝能搞富户,但军方就不是软柿子,随他怎么捏了。”
“正是,所以不必再眼红韦宝,咱家要用他这把刀,肯定得磨锋利一些。至于在他手里把整个北直隶官场翻了个遍,都是从他手里出来的官员,也不必担心。虽然这些人是因为韦宝才得以入仕,可一旦入仕,就需要往上看,谁手里掌权,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听掌权者的!”魏忠贤老谋深算道。
“舅父说的是。至少这些从韦宝手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