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认识这个韦宝,更不该把他引过来见爹。”张之极懊恼道。
张维贤叹口气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要说错,那也是爹的错更大一些,不是我暗示韦宝要与他结亲,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
“那爹还打算帮韦宝对付河间府、沧州府、山东和登莱的世家大户们吗?还打算帮韦宝对付地方各级衙门和驻军吗?”张之极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婚事都否了,我张家凭什么帮他韦宝?到时候得了好处,与我们有什么干系?”张维贤哼了一声,“以后再也不许在这个府里提起韦宝这个名字,连韦字也不许提一下!”
“是的,爹。”张之极恭恭敬敬的躬身答应。
“美圆,别哭了,这回是爹对不住你,好在这事也没人知道,回去玩你的去吧,别再想这事了。”张维贤又对女儿道。
张美圆擦了擦眼泪,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张维贤本来想拂袖而去的,看见女儿这样,不由皱了皱眉头,“美圆啊,你才刚刚认识那韦宝,不会对他动心了吧?”
张之极见张维贤不高兴,急忙替张美圆说话道:“美圆常年在深宅大院里面住着,与外人接触的少,那韦宝少年英俊,也的确有些本事,妹妹对他有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