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比建奴还凶狠。底下的军士对撤军不满,可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哪里能上来就这样干?这是逼的大家没有活路了呀。”李精白向魏忠贤诉苦。
魏忠贤这段时间密切关注河间府、沧州府、山东和登莱的动向,自然知道的事情不比李精白少,“韦宝做的是有些过了,可他是奉了陛下的圣旨在办差,你让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然这样吧,你就留在京城,等过一段时日,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空缺,再给你重新弄一个差事,仍然是正二品大员,你觉得怎么样?”
李精白试探了一番,还是没有弄明白韦宝这么嚣张,到底是仗了谁的势力,只能硬着头皮直接问道:“九千岁不打算让我再任山东巡抚了吗?那这个山东巡抚谁来出任、该不会落到东林党手里去吧?还有这个韦宝是奉了陛下的旨意?陛下的家,不都是九千岁您给当的吗?”
“你这叫什么话、以后这种话不能乱说,什么叫我当陛下的家?”魏忠贤闻言,立刻板起脸来训斥。
李精白急忙道:“是,是卑职失言了,可这么被人赶走,我不甘心啊,我可是一直为九千岁效力的。而且山东现在还有三万多大军集结在济南城中,若是韦宝再这么胡来,我担心将士们据城死战,与韦宝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