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一个人?”李精白额头冒汗的重复了一句。
“爹,称病不去?”李麟荪道。他看出父亲不敢前往。
“去,凭什么不去?爹是山东巡抚!本来布政使司是爹该管的!他韦宝的海防总督衙门虽然管着布政使司,但地方上的事,不容他们海防总督衙门直接这样蛮横揷手!”李静道:“爹,我画了男装陪您一起去。”
“对,咱们都去,看看韦宝能怎么样?爹,要死就死在一起!”李鹤荪也道。
李精白来回走了好几步,咬了咬牙,“行,你们都跟我去!要死,咱们今天就死在一起!不能让韦宝看扁了我们,拿我们当狗屎踩!”
李麟荪、李鹤荪和李静见父亲终于强硬了起来,都很高兴。
一炷香之后,李静换了男装,陪父亲去布政使司衙门。
李精白在三个子女陪伴下到了布政使司衙门。
只见布政使司衙门大院中呜呜泱泱站满了人,足有两三千人!站的叫一个挤,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四人看清站在公堂门口之人,不由大惊,原来是满身披铠甲的刘养噩,刘养噩一手叉腰,一手手握腰刀,像个门神一般。
这四人都不笨,一下子就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