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人世间如此黑暗过,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地主们退下,韦宝坐回太师椅,轻抚了一下巨大的书案,笑道:“你们这几百人,小到没品,打到正二品,都是河间府、沧州府、山东和登莱的官,至少都是衙门供职的人,吃的是朝廷的俸禄。你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被杀,被抄家,你们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动你们吗?”
众官员不知道韦宝什么意思,没有人敢吭声。
“不动你们,不是不敢动你们,更不是你们有多重要。老实说,我不觉得一个有进士功名的人比一个秀才水平能强出多少,一个进士,通常入仕第一站就是外放地方当个县令,不管干的好干的怀,难得听说有人在任期内被中途免掉的。所以,朝廷的官,说不好当,也不好当,说好当,也好当,是不是?”
依然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有气,感觉韦宝将朝廷官员说的连街面上修鞋卖菜的人都不如。
“你们还别有气,我是进士中的金榜题名探花郎出身,相信你们在场的,应该没有人的出身高于我吧?我如果以能力来算,在你们当中,也就中上,我自问在那一群人里面,我都算不上顶尖,因为我不觉得自己哪儿聪明了。你们可能觉得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十五岁就正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