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能不能成事,一开始的判断就是最关键的,第一步就注定了是对是错。
“爹和我想的差不多。”韦宝低声道。
张维贤还以为韦宝只是附和自己的话,笑道:“真的?你是出于何种判断?”
“我虽然没有眼线,但我经常见着陛下,感觉陛下身体是不太行,但没有想到只能再活三五年。”韦宝随口道:“陛下若是不在的话,厂公的确位置很难保住。至于想弄个假的太子,这是不太可能的,宫中人多嘴杂,哪个贵妃要想怀胎十月而不被人发现是假的,怎么可能?”
张维贤见韦宝与自己想的一样,不由大为欣慰,“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小宝你机敏过人,这么年轻就能想事情全面,难得,难得啊。所以你就更不能与魏忠贤走的太近了,以我对信王的观察,信王非常厌恨宦官,亲近于东林党!以后东林党还是要卷土重来的。我偶尔有见着信王的机会,我现在已经在为你布局,时常在信王面前说你的好话了。”
“多谢爹。”韦宝急忙道。
“依着我看,你干脆设法贿赂魏忠贤一笔银子,就在海防总督衙门当个左参政便是了,辽东还是不要去了,去了也讨不了好处。你想,蓟辽边军和辽东边军,长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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