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若是韦宝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张家也是要被牵连的。
韦宝点头道:“多谢爹,您放心吧,我绝不会对大明有什么不忠,不过,我不会不防着朝廷的。”
张维贤微笑道:“这没事,你别说防着朝廷,你就是防着陛下都没事,陛下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难道明知道陛下犯了错,还要把头伸过去让砍吗?我没有这么迂腐。”
韦宝闻言很是高兴,生怕自己这老岳父是那种不管皇帝让做什么,就是让吃大便也义无反顾的人,懂得变通就好办了。
张维贤也是这么想的,就怕韦宝小小年纪,少年得志了会飘了,见韦宝办事说话,既沉稳,又有章法,也就放了大半的心了。
“小宝啊,其实你不在京中做官,爹是乐意的,你这个年纪,最好是到外地多历年几年再说,就说你年底就想升任二品总督这事,爹不说赞成,也不会说反对,但爹觉得有些快了,咱们家虽然是世袭的名爵,但是官场上的事情我看的多了,凡是根基不稳的官,一开始没有在地方上历练个十年以上,然后一步步升迁起来的官,没有哪个能得到善终,通常都是中年丧命,这点,你要切记。”张维贤郑重其事的道。
韦宝笑道:“爹,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