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秦轩,对于这个看起来油头粉面的小子,他倒不如何讨厌。不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后,私下里百般讨好,明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李寒衣那般虚伪,明明想跟请教自己关于剑道上的问题,却总是喜欢藏藏掖掖。
秦轩则不同,直截了当地一手拿一袋烟丝一手拎一坛女儿红,开门见山地说想跟自己学剑。梁云替笑道:“咋的啦?小子,你是不是偷看船上的女娃儿洗澡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得。”
秦轩抹了把脸,嘿嘿笑道:“嘿嘿,倒是想啊,就是不敢,一个是我兄弟的妹妹,一个是她的朋友,还有一个想想我都害怕。呵呵,左右闲来无事,就想过来跟老前辈讨教讨教。前辈剑法通神,要是不教个徒弟传承衣钵,岂不可惜?再说了,前辈曾用过的牧秦剑都辗转到了我手上,这不正说明了咱俩有师徒之缘么?”
“少来拍老夫的马屁,我若想收你为徒,不用你说自然会收,可你若上赶着求我收,那我就没兴趣了。至于牧秦剑么,老夫早就不需要啦,老夫现在,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看着秦轩一脸愁容,梁云替又道:“不过看你小子会做人,又实诚,我破例指点你一二也无不可。”
秦轩闻言登时喜笑颜开,见老云头抽出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