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在这间屋里,你紧张什么?”
安小六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刘管家又听对面房里那人说道:“老夫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妄想对与我一起的几个后生不利就行,至于你是谁,我也不会过问,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刘管家回道:“前辈误会了,我也和你一样,只是想护着自家的公子,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但愿如此。”
两人以传音之法谈话结束后,刘管家对安小六道:“这木临春有点意思,观察事情竟细致入微,手底下还有如此高手,不简单,不简单啊!可惜是个病秧子。咱们不要轻易得罪他们,看护好少爷就行,免得节外生枝。最近,也不要在跟卫墨离过不去,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没必要太在意什么身份不同。”
安小六恭声答道:“是,义父。”
刘总管又吩咐道:“一定要时刻听着周围的动静,包括水底下,也得注意,咱们的前程,可都押在了少爷的身上,一刻都马虎不得。”
又应了一声之后,安小六伸手入怀,掏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捧到刘总管面前,低头道:“义父,这是从王永丰那里得来的。”
刘管家睁开眼,见是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