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喝点,哪有你这样喝酒的?跟风招怜学的吧?潇洒是挺潇洒,就是有点浪费,这样喝,再好的酒你也尝不出滋味儿来,到时候喝醉了可就不好了,我还指望你护着我呢!”秦轩一边嘟囔一边有些心疼地盖住了酒囊,重新挎回腰间。
白鹭双颊绯红,笑脸嫣然,“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说完,她竟然纵身一跃,飞上了那块生死碑,一阵山风拂过,白衣女子衣袂飘飘,说不出的风姿绰约。
正当秦轩不明所以之时,只见白鹭对着一个方向侧目而视,冷冷道:“看了这么久,馋坏了吧?”
白鹭目光所及,是生死碑数丈开外的一株几人合抱粗细的参天大树,秦轩看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正要问话,只见一个身影破树而出,眨眼行至秦轩近前与他擦肩而过,身形停顿之时,人已在数丈开外。
只见那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长得有些滑稽,一身单薄的粗布麻衣,一截小腿还裸露在外,与这冰天雪地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在过盛夏一般。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个酒囊,狠狠灌了几大口酒,一脸的痴痴然,不禁赞道:“真是好酒!”
秦轩这才发现腰间的那个酒囊已然不见了,再望向那滑稽老者时,只见他将目光看向白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