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刁逸环顾一圈,并未发现半个人影,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机流转。他心下骇然,心知来人的武功修为定然高出自己许多,当下再没了要杀人的心思,人未转身,却已倒行逆施退出数丈,想溜之大吉。
只要不死,那就还有机会,他才不会像李寒衣那般愚蠢至极。人死如灯灭,但灯灭可以重新点燃,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只不过,他身形刚刚掠出三丈之时,第二枚松果凭空而至,接着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接二连三,速度奇快无比,让人防不胜防,韩刁逸顾此失彼,根本来不及闪躲。
其中一枚松果刚好打中了他后背一处穴道,一瞬间,韩刁逸浑身气机顿时被封锁,再也无法运转,整个人都只能保持着那个古怪的姿势,一动不动。
然后林中几人就看到,一个身着灰衣棉袍的中年男子,从树林上方缓缓落下。
男子身负一柄长剑,满是胡茬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木临春乍见此人,面露讶异,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是你?”
男子笑了笑,“是我。”
“你……你家里的那个亲人病好了吗?”
“估计应该差不多了我离开东平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大碍了,想必现在也差不多该痊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