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压力和情绪难免很重。
陆铮开个车回来的一路上,发现砚台市往日里早早关闭的灯光,此时几乎家家都亮着,甚至有一种彻夜亮下去的准备。
看到陆铮走了回来,陆爸把手里的烟掐灭,随后把陆兜兜的都喊醒,招呼着陆铮两人走到了隔壁房间。
房间里已经摆上了往日过年时才摆的供桌和族谱。
香炉里的香已经烧到了一半儿,陆爸抽了三根香出来递给了陆铮。
“磕头。”
陆铮在前,陆兜兜在后,两人一起跪下。
重重的磕完了头,把香插在进了香炉里。
陆爸看着族谱,看着陆铮和陆兜兜,没有说什么。
也没有让陆铮两人说什么,似乎该说的话陆爸早已经说完了。
陆铮看到供桌下的铁盆里,残留着大量的灰。
“休息会吧。”
家里人都回房睡了,距离明天的撤离,还有四个小时。
一夜无话。
早晨一家四人吃完了陆妈煮的面,把东西大包小包塞上了车,随后陆铮开车把三人送到了国安。
去国安的一路上,一路走来全都是准备撤离的车辆或者人群,有车的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