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的进不来,里面的人自然也出不去。说是守护,但要非说是包围似乎也没太大的问题。
至少,当特纳·维兰巴特进入乘坐着马车通过了几道岗哨,进入蔚蓝宫的时候,他的确是这认为的。然后,当他真的进入宫中,看到了议事厅中的淋漓的鲜血,他才确定,自己不详的预感竟然真的成了事实。
他看着已经倒在了血泊这种的其余同僚们,包括紧急状态委员会的其余人等,包括一众门阀派重要的元老议员,还包括不少各大家族精心培养的年轻干吏,现在全部都变成了尸骸。特纳·维兰巴特,这位“联邦合法元首”进入蔚蓝宫大议事堂的第一眼,便是看到哈尔达将剑从他本人的亲生兄长,也即是紧急状态委员会第二号人物戴伦·丹迪莱恩的胸口中拔了出来。
这个掌握联邦政府财政大权数十年之久的大人物,官面上最重要的大佬之一,就算是在被洞察了胸口的情况下也依旧是麻木的。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胸口,又茫然地看着弟弟,嘴里喷涌出了血,他抽搐着嘴角,但压在了喉管的那个“为什么”问出之前,双目的视线便已经永久地失去了焦距。
“哈尔达!你,你是疯了吗?”特纳·丹迪莱恩大声喝问道。
联邦政府宪兵总监兼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