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就把眼睛看到别的地方,风雨过后,总是晴天的。”
赫连梨若抽噎道:“这么大的雨,你出来是做什么?”
“玩儿。”简单的两个字从苏沫的口中说出来,再自然不过。
说来也巧,雨下了一夜,赫连梨若哭了一夜,苏沫就陪伴在她的身边,为她撑了一夜的伞。
七八岁的孩子,肩膀上好像能扛起一片天,当时的那道身影,让现在的赫连梨若想起来,依然觉得高大。
一夜相对无言,清晨,骤雨初停。
赫连梨若睁大雾蒙蒙的眼,皓齿轻启:“遇到你,真好。”
苏沫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露出可爱的虎牙,告诉她:“你好,我叫梨落。”
赫连梨若薄唇微张:“你好,我叫赫连梨若。”
我们总是在向前走,记忆却在原地驻足停留。
此刻,药师们已经有人冲到胡匪身侧,胡匪残存的灵力将他护住,药师们的攻击起不到任何作用,一位药师心一横,抱住胡匪的大腿狠狠咬下,胡匪吃痛,空出右手,直接抓碎了这位药师的头骨。
苏沫忍着全身剧痛在战斗,赫连梨若脸上是深深的愧疚、自责和不甘,陌玉则摔落在胡匪脚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