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苏沫拥在怀中,宽厚的手掌轻抚苏沫的脊背:“不气,乖。”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那个老爷爷可能就进不了城,进不了城,他就不会死了。”苏沫将头埋在严逸的肩颈窝,小声呢喃着,语气里是深深的自责和内疚。
严逸感觉自己的肩膀有些湿气,他的心里就像立着一根刺一般,扎的他显些失控。
他打了个响指,房间内跃窗而入一个男子,黑袍人安静的立在严逸身后,如果不是破窗而入发出的轻微声响,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房内已经多了一个人。
对这一切,赫连梨若早就习以为常,并没觉得惊异。
“一定是他们,只和他们有过冲突。”苏沫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风一吹就飘散了。
此时的苏沫有些平时见不到的柔弱,褪去大大咧咧的外衣,展示出内在的柔软,让人不自觉的心疼。
白色的衣衫让她看起来有些轻柔,翠绿的配饰与她此刻的忧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只想将她捧在手心,呵护在心尖。
“不怪你。”严逸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苏沫,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他的苏沫敢和天抗,敢和地争,她风风火火,潇潇洒洒,伤害她可以,却不容许别人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