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来自东土大唐,也不能在我雪域如此行事,若论法则,你们可愿知罪?”蝶衣法宗一眼洞穿雷泉的出身,似乎东土的人的特质与江南人迥乎不同。
“法主所言属实,可这牛皮大汉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二人擒拿不说,肆意妄为打骂自己的女儿,我路见不平。”雷泉也是言之凿凿,气势上并不输法宗。
周围人无不是惊愕叹叹,法宗向来行事果断,但是在这两个异邦人的面前,为什么如此扭捏,于是有人犯起了嘀咕。
“莫不成法宗不敢捉拿两人?”
“这两人到底还是器宇不凡……”
……
这些言语无不是进入到蝶衣法宗的耳门里,或是这些人说中了,蝶衣法宗对于异邦人的确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眼前那个凶气掩藏的白衣男子,更是让他颇为忌惮。
“这样吧,两位先到我们宗邸一叙,道明来意,我们愿意结下这一份善缘。”
雷泉清楚眼前的蝶衣法宗依仗着这里是雪域的地盘,对他使用缓兵之计罢了,若是真的去了他们法宗府邸,还不成了瓮中之鳖?
雷泉心里虽然充满了鄙夷,但是面子上略显歉然道:“多谢法主的好意,我们并不想多留此地,若是法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