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有千斤巨力压在背上的林潭一口气倒不上来,又晕了过去。
这一次是真不知道究竟晕了多久,只感觉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疼。
当那种挠脚心一般的刺痒和小刀拉肉一般的疼痛到达一个难以忍受的临界点时,林潭猛地好像穿透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个猛子好像从水里做了起来。
“呼呼呃,呼呼呃,……”
生冷的空气,呛的他肺子直疼,林潭努力像坐起来,可却发现自己好像还是瘫在某个潮湿的容器中。
周围好像始终有一层水幕一般的东西,隔绝着外面的声音,周围挺嘈杂的,听到的心跳声来分别就有十几个人围着。
视力、呼吸、听力、感知、触碰……
这一切都好像在但和某种规律的调试着,适应着。
以至于他眼前看到的东西一会儿模糊的不行,一会儿又清楚的要命。耳朵里听到的东西,一会儿什么都听不清,一会儿又好像能听得无比清楚!
远到100米之外的风声呼啸,近到十几米近前那些生命体內血液泵流时划过血管的摩擦声。
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林潭眼睛上四处扫去。
发现自己正瘫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