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山峰了。这个山峰距离青云观,直线距离不过五十几里而已。
叶清玄混身酸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喘息。之前已经弄得像个迷彩服一样的道袍,此时已然破烂的成了碎布条了,屁股上还有几道血痕,却是被大水牛在地上拖动时弄的擦伤。
“哎呀——我的妈呀,阿花,阿花,你说你跑个什么劲儿?都说早已耳闻大名了,你怎么还跑啊,我是真跟你们陆家是一家人呐……”
“哞——”一声牛叫,大水牛晃荡晃荡牛铃声,自顾自地开始吃草。
估计这畜生也跑得累了,总算是停了下来,清玄一把抓住了牛缰绳,牵着牛鼻子,把缰绳绑到了一棵大柳树上,先拴住再说。
叶清玄坐地调息一番内力,刚才自己用力过度,但还不是这重量级的对手,结果弄得自己精疲力尽,简单运转心法之后,疲惫之态稍减。
身上伤势基本无碍,不再流血。
正巧这片平地不远便是一弯溪水,从山中流出,瞧这意思,应该便是流经那丁字路口老店的那条小溪的上游。
扯下一条棉布,叶清玄挽起裤脚,站在水中,脱下已成零碎的道袍,赤着上身,用从破碎道袍上扯下的一条棉布,开始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