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着车队的几匹马都是同样的下场……鸡犬不留。
一个身材足有两米,魁伟异常、相貌狰狞的光头汉子,双手鲜血淋漓,满脸兴奋异常的将最后一匹马的脑袋从它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喷洒的鲜血淋了大汉一头一脸,大汉表情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举起马头,咕噜噜地饱饮了一大口马血。
呼喝——
一声大吼,手微一用力,嘭——
马头如同被踩爆的西瓜般砰然碎裂,光头巨汉凶焰涛涛。
“够了,老九……大哥、二哥他们还等着咱们,计划不容有失,我们已经晚了整整一天的路程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人,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八字眉,吊梢眼,一头长发在脑后梳成马尾辫,一副愁眉苦脸的衰像,眼神如同死人一般,毫无光彩。黑色武士长袍,从颈下一直罩到脚面,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暗的味道。
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材瘦高的剑客,三十多岁,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一双草鞋,一条看不出是灰是黑的长裤,上身只罩了一件武士袍,而这件袍子还明显的大了一号,露出里面意外白净的胸膛,黑色腰带随意缠在了武士袍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