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南蛮的支持,这云州的天下就再也不是我华夏族人的了……你能承受的了这个后果么?你就能完全信任谢元略到此等地步么?你敢把这三十年的大计压在一个小小书童绝不可能说出去的猜测上面么?”
严景书,默不作声。
是的,他极大的把握谢元略不会蛇鼠两端,但也只是把握,不能说是完全确定。在诱惑面前,每个人都有可能出卖自己的人格,只是看对方出价的高低如何而已。
如果崇玄虎自立成功,那谢元略完全可以称侯称相,这个结局的利益要比跟着朝廷平叛的功劳大得多。
严景书敢赌么?
严景书不敢。只能用沉默来表明自己的不满,但对薛文功的举动已经不加阻拦。
薛文功满意地笑了笑,举起右手,就要发出进攻的命令——
“等一等——”那边的那个小书童,一脸贱像,摇晃着手中的一个红色绳结,在那边喊道,“谁认识这玩意?认识的要不要谈谈?”
一个绳结?难道这是某个姑娘给他的定情信物不成?
这里全都是大老爷们,又没有女人,难道是哪位大人跟哪个村姑一夜风流之后留下的东西?今天私生子来找爹来了不成?
在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