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大笑道:“严庄主此言差矣……”
“哦?我怎么错了?”
江水寒本想说弹琴之人乃是叶清玄,猛然见到叶清玄朝他摇头,立即知机改变话语,言道:“江某琴艺,不过雕虫小技,自博一乐尔,如何敢同裘大家相比较……”
“江兄弟切莫自谦,”刚刚说话之时,严景书人还在阁外,此时声音响起却已到了阁内,正惊异其身法之快时,话落人已至,严景书一袭紫牡丹裘罗大袍,内衬黑绸紧罗衣,要扎麒麟白玉带,足踏黑色白边麂皮薄底快靴,将整个人都衬托得是如此的豪迈和大气。
“哈哈哈,江兄弟一表人才,而且又有如此高超琴技,景书向来自诩颇为精通音律,今曰得闻江老弟琴艺,方知人上有人,严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叶清玄不愿几人就此互相恭维,插言道:“严庄主清早而来,不知有何指教……”
严景书面容一肃,对叶清玄打断自己高雅的人生追求颇为不满,冷冷说道:“银狐作为比武双方欲争夺的人物,理应公正对待,本庄主作为比武裁定人,特来收押银狐,以免有人说本庄主不公道。”
叶江二人昨夜就已猜到此事,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同意。
当有人将瘫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