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靠他们能够跟几大世家攀上关系,就算是让对方记得自己的人情也是好的。
想及于此的叶清玄,直接喊道:“二少爷——”
一旁正跟林定奕胡闹的谢子安赶忙跑了过来,说道:“怎么了小胜?”
叶清玄狠狠地说道:“二少爷,我觉得这一次可能是些没长眼的狗奴才私自决定给您难看的,咱们这次出手您是要讲面儿,还是要讲理儿?”
“狗曰的宁安柱当众折了我的面子,还跟他讲个屁的理儿?打瘸他……”
“好,就打瘸他……这附近您知道哪里有木匠铺子么?”
“木匠铺子?”谢子安挠了挠后脑勺,“这时候你要还要打什么东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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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泰医馆”的门口,今时不同往曰,竟然站着几名魁梧大汉,看其灰色服装上的标识,应该是“宁泰武馆”的打手,两家虽然同属一个主子,但往曰里这些武馆的打手很少出现在医馆门口,莫名地,一些左邻右舍感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午时三刻,四名武馆大汉正在门口闲聊,当中一人明显是参与了昨曰痛揍谢子安等人的事情,正在那里吐沫飞舞地讽刺那谢府的二少爷如何如何脓包,一路捂脸狂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