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寻常的百姓见我夏侯家常年车马盈门,冠来盖往,吓也将他吓死,怎会有悖逆的事情发生?即便事出意外,你弟兄文武都全,由上到下的官府,又是一说就灵,自然永保平安,万无可虑了。
再将我这一套传于子孙,能进取的更好,不能,也使人越多,家业越大,永远比谁家都强都富,都有名望,不是好么?”
叶清玄听得暗翘大拇指,叫了一声“高,果然是高”。这个夏侯博辛对于维持一个大家族的经验,果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虽然这些道理传授起来非常的不好听,绝非那些所谓正派的传家之法,甚至一些吓唬百姓和结交权贵的手段堪称卑鄙,但绝对实用。
夏侯博辛绝非一个死脑筋的正义人士,这家伙是个唯利是图、以家族利益为核心的人物,凌云宫竟然跟他合作,倒也真算得上是与虎谋皮了。
内堂之中又是过了一段时间,这边的如花和尚已经等得颇为不耐烦了,要不是叶清玄横眉立目的在那里瞪着他,恐怕这夯货早就暴跳如雷地在那拆桌子、踹椅子了。
姜斐然倒是面带浅笑,只是盯着手里的茶杯出神,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就在又一杯茶被喝掉之后,就听得一声郎笑传来,夏侯博辛带着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