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拉长,同时,屋子的角落里也显出了另外一个人影。
郑展堂头也没抬,静静坐在了灯下,随手拿出一本诗词孤本,淡淡说道:“看来你很清闲,竟然肯亲自来见我……”
角落里的身影缓步走进了灯火映照的范围,不过依然小心地没有让自己的身影出现在窗户上。
一张布满皱纹,面目慈祥的老人坐在了郑展堂的桌旁,从怀中掏出一把银壶和一个银质酒杯,竟然就在郑展堂的面前自斟自饮了起来。
老人连饮三杯酒,方才放在酒杯,叹了一口气说道:“多年不见,你演戏的本事又见精深了啊。明明是只虎,偏偏要给人家当了数十年的狗,心里一定很窝火吧?”
郑展堂从老人手中接过酒壶,也不用杯,直接就朝嘴巴里倒了一大口,看得老人一阵皱眉。
“‘冰魄寒髓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你这种喝法,也不怕自己的五脏六腑变成一块冰疙瘩?”
郑展堂失声一笑,“你个老东西,还是这么抠。亏得你这个老乌龟还是圣门‘六御’中活得最久的一个,可惜这么多年了,却是一点心胸气度都没长。”
老人嘿嘿一笑,却是毫无愧色地将郑展堂手里的酒壶抢了回来,直接塞进了怀中,再不肯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