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出一道白印子,皮都没破。不过强力的挥砍,还是让归鳖生站立不稳,踉跄间差点趴在地上,肌肉上的疼痛依然让他一咧嘴,却依然嘴硬地怒声骂道:“草你们喇嘛姥姥的,老子铜皮铁骨,砍出一道伤来算你们本事!”
那两名攻击出手的大喇嘛却是吓了一跳,怎么全力一击都不能伤其分毫,骇然之下向后便退……
而归鳖生大吼一声,“砍我的那两个有种别走!”
归鳖生状如如同疯虎一般,前冲两步,右手擎着钢叉奋力一掷,呼地一声,钢叉刺穿了一名喇嘛的胸膛,接着用双臂护住脑袋,把头一低,跟乡下打架的老娘们一样,怪叫着冲进了喇嘛人群,直奔刚才砍到自己的喇嘛冲去,各式各样的兵器噼里啪啦的招呼到他的身上,却阻止不了他分毫,除了将他的衣服砍成了满是窟窿的乞丐服,没能伤到他一点。
终于人群一空,归鳖生冲到了那名恐惧后退的喇嘛跟前,丝毫不管对方捅到小腹的戒刀,双手一把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借着惯姓两人同时摔倒在地,连带着砸到了数名喇嘛。
归鳖生掐着对方的脖子,用力地摇晃着,同时口中大骂道:“敢砍我!老子掐死你!”
怒骂声中,随着咔吧一声脆响,那个倒霉的喇嘛,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