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坦族人身上?呃,或者应该说是大密寺?”
季广岚头也不抬,摇了摇头,说道:“坦族只是跳梁小丑,而大密寺几乎代表了大西蕃国,昆吾还不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对手,若是处理不当,昆吾派好不容易建立的局面就要毁于一旦了。昆吾是我们反击魔门的重要根基,这里可不能出现一点错误,否则我们根基一毁,就算有再多的计谋,也如同无根浮萍,终将随波逐流,而不能成为中流砥柱。”
“既然大密寺不好惹,那你为什么这段时间还故意安排楚道长挑衅失落八郡的坦族高手,虽然夺回了石林郡城,但却招来了大密寺和坦族的联手反击?”
季广岚嘿嘿一笑,捏着一枚黑色棋子,抬头朝着江水寒眨了眨眼睛,笑道:“怎么?你觉得引来坦族与大密寺的突袭,是我的一招臭棋么?”
江水寒面色严肃,也不答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季广岚手中的棋子,心中无悲无喜,似乎对季广岚的计策没有任何的满意或是不满意,他只是在客观地了解。
季广岚对于江水寒思考问题时能够不带入任何的个人情感,于衷地感到欣慰。
轻轻一笑,季广岚将手中黑子不当不正地放在一处靠近正中“天元”的不起眼的位置,这看似一招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