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溺,而我姓子本就淡泊名利,反倒喜欢读一些诗词歌赋之类没用的学问,看似采斐然,其实花拳绣腿,既不能安邦定国,又不能驰骋江湖,不过是徒个舒心而已。所谓的心雄气壮,气吞山河的气概,不过是有感于叶兄琴音的气势,一时不自觉地自发产生而已,实在跟在下的志愿无关。”
叶清玄望住他,过了片刻,才道:“齐兄当真是绝俗大雅之士,小弟不觉有形秽之感。”
齐濡林连忙笑道:“山间偶遇诸位兄台,乃是齐某人生第一次觉得最为快意的事情,叶兄若是如此谦虚,而又不停夸耀兄弟,那可真是太破坏这份情谊了。不如我等住了恭维奉承,一起慨然喝酒可好!”
众人轰然大笑,一同叫好。
席间众人高谈阔论,谈古论今,那齐濡林不愧是十大门派之一儒林学院的高足,无论是什么话题都能阐述几句自家的论断,而往往一谈既明,原本不清晰的事情,被其三言两语便解释得透彻明白,这个齐濡林让人如沐春风,让人分外觉得亲近。
等到天色渐晚,曰暮西沉,几人还是不舍离去,结果投宿回枫雪寺,在庙又是相谈许久,形同莫逆……
会谈,诸人皆是江湖豪客,自然最终的话题就落在了江湖上的事情上。